“小逼养的。”
贾张氏气的牙痒痒,低声痛骂。
她可是亲眼看到,许大茂给何雨柱送礼,一口一个柱哥。
到了她这儿,许大茂居然给她甩脸子,完全不把她这个长辈当回事。
真是道德败坏!
贾张氏越想越气,跑到屋里跟贾东旭一顿说:“我看许大茂好几天没去乡下放电影了,问他是不是进步了,他还不说,撅了我一顿。”
“我打听打听。”
贾东旭心里一紧,要是许大茂做了小领导,那院里就数他最落后了。
那能行吗?
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,又跑到前院找到阎阜贵:“阎老师。”
“哟,贾家嫂子,你有事吗?”
阎阜贵拿着破水壶,正在给自已摆弄的几株绿植浇水。
“阎老师,我跟你说个事,后院许大茂好像升官了。”
贾张氏小声说道。
虽然她不确定许大茂有没有升官,这并不妨碍她拿这事刺激阎阜贵,以达到她的驱虎吞狼之计。
经过女子劳改场的深造,贾张氏已经不再是吴下阿蒙,懂得使用计策了。
“是吗?啥时候的事啊?”
阎阜贵握着洒水壶的手一抖,水洒到了自已脚上。
“也就这两天发生的事,我看许大茂好几天没去乡下放电影了,日子一下子好起来了。”
“走路的时候甩着两条臂膀,鼻孔朝天,那叫一个豪横。”
贾张氏有板有眼的道。
“挺好啊,大院小伙子都进步了。”
阎阜贵语气苦涩。
刘海中进步,让二大妈在院里扬眉吐气,三大妈没少跟阎阜贵抱怨。
说阎阜贵不上进,老刘那么大年纪还能冲一冲,干个小领导。
院里,阎阜贵干三大爷,被刘海中压一头。
工作上,阎阜贵一直是个普通老师,刘海中都干到班组长了。
阎阜贵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上次特意找何雨柱,希望何雨柱拉他一把。
这事没办成,阎阜贵心里不大高兴,忍一忍就过了。
没想到啊,现在许大茂都进步了。
要知道,许大茂可是他的后辈。
阎阜贵是真忍不了。
连后辈都能进步,他这个长辈怎么就不行。
“许大茂也是赶上了好时候,何雨柱进步,带着他也进步。”
“咱们都得向何雨柱靠拢才行。”
贾张氏说道。
“是何雨柱带许大茂进步的?”
阎阜贵上心了,语气很酸。
为什么何雨柱带许大茂进步,不带自已进步。
自已哪儿差了?
“那肯定的啊,许大茂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,一直没进步,怎么这回就进步了。”
“前段时间我看他给何雨柱送山货,请何雨柱上他家吃饭,喝的一身酒味。”
“说不定啊......”
说到这里,贾张氏压低声音:“许大茂把老婆都送出去了。”
“啊?那不能吧,不至于。”
阎阜贵身躯一个哆嗦,觉得贾张氏说的很荒谬。
为了进步,许大茂给何雨柱送礼,请客吃饭就行了呗。
还把娄晓娥送出去,又不是要做轧钢厂厂长,值得牺牲这么大吗。
“咋不能呢,何雨柱在许家吃饭吃一个半点,这么长时间,够他吃完饭干三轮的了。”
“他和娄晓娥在床上整着,许大茂洗碗抽烟,等何雨柱办完事,许大茂还把他送出去。”
“何雨柱吃了喝了整了,能不带着许大茂进步吗?”
“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贾张氏绘声绘色说道,好像何雨柱整娄晓娥的时候,她就躲在床板下。
“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阎阜贵不置可否,免得自已说错话,被贾张氏传到其他人耳朵里。
主要是贾张氏说的内容太炸裂了。